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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,浦西“封闭”整整过了30天了。浦西人,真的是熬过了满月。
没想到浦西人,硬是一天,又一天,“宅”到了“五一”。 在“停摆”中,与“五一”悲壮的会师了。
在“静默”中,与“五一”静静的拥抱了。
经过社区批准,我去瑞金医院给母亲配药,配药过程极为顺利。 第一次,有了几个小时的自由自在,有了“将”在外的感觉,有了“放飞”的机会。 在瑞金医院门口,我扫码了一辆小黄车,快乐的“放飞”了! 以为,捡到了一个百年不遇的,独享观光市容的大皮夹子! 心里,不由得充满了空荡、冷落。甚至,还有一些悲凉! 它,没有了往日熙熙攘攘,人潮涌动。路两旁的商场、一个接一个紧闭着。 甚至,就连百年高贵气扬的老洋房。一旦,没有了繁华背后的人气。 你就会明白,为什么“魔都”停摆一天,就要损失118亿! 就会让全球,成千上万个上下游企业“歇菜”,静悄悄! 甚至爱一条河,爱一座山,爱一条路,是不需要大道理的。 60、70年代,国家对全国城市的每个人、每个月。吃多少粮,都要核定量的。 我在上海南京西路的奶奶和大姑姑,她们每人每月只有25斤的粮食定量。 她们从仅有的口粮中,一口一口地节省,一两一两地积攒粮票。 每年,都会从南京西路,买上广东月饼,寄给远在新疆的,我们一家人。 寄出的地址,就是奶奶家:上海南京西路270弄4号。 有一年,奶奶寄的包裹走了四个多月。待我们拿到朝夕相盼的广东月饼时,月饼已经变质了! 那时,我觉得哪怕是已变质的广东月饼,也是天下最好吃的东西! “好吃”!是因为短缺经济“吃不到”,这个辩证的常识! 1964年,六一节的时候,爸爸从上海出差回来,给我带了一个特殊的礼物。 南京西路,这几个字再次和幸福相伴,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中。 这可是60年代,全国文化贫瘠的年代,一花独放的年代。 这本《三毛流浪记》,使我成了最受众人讨好,众星捧月的人。 罪状写道:爸爸吹捧帝国主义的走狗,犹太人哈同。为帝国主义和犹太复国主义,涂脂抹粉! 犹太人哈同,花了重金(60万银元),从印度购买了吸水好,质地坚硬的铁藜木。 并将铁藜木切割成了400万个,厚厚的铁藜木“木砖”,铺设于南京路。 所以,当时全世界都知道,上海南京路是地球上最昂贵、最豪华的路。 会有万恶的资本家,用重金将“红木”铺在马路上,这样的傻瓜吗? 我将埋藏在心中十几年的疑惑,和查找到的答案,全部告诉了爸爸。 奶奶家隔壁,大光明电影院门口,那里卖着我最喜欢吃的,一个东西: 每次,从上海回到新疆,那南京西路上,光明牌冰砖的冰甜、爽口、润滑。 就是,因为奶奶家在南京西路,我将南京西路,视为了自己的根。 就是,因为南京西路的广东月饼、《三毛流浪记》 、光明牌冰砖,和爸爸为南京路说的大实话。 我不由得牵挂起了,这些商家里的成千上万的员工、打工者。 这些,店铺里的员工,基本上都是打工者。一天不开店,一天不干活,就没有收入。 “停摆”期间, 这些打工的兄弟姐妹们,他们怎么样了呢? 一想到,这些素不相识的打工兄弟姐妹,可能的困境。心里更增添了一层忧愁! 这两个打工的小兄弟,他们还好吗?他们的家人还好吗? 可开小饭店的刘跃、送“外卖”的小哥金辉。他们是体制外的打工者。在“停摆”中,是没有一分钱工资的! 他们只能在“停摆”中,大眼瞪小眼,坐吃山空,还要交房租。 他们没有单位,也没有工会呀,农会呀,商会呀,“小哥”会呀!
停摆的南京西路
停摆的南京西路
停摆的南京西路
停摆的静安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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